高中生x社畜 又名哥哥太色情了该怎么办(✖️) 青春期的阴郁少年不会梦到的魅魔哥哥(✖️) 他惴惴不安的暗恋和成年人理智清醒的回避(吗?) ——到底是单纯的扮演兄长这个角色,哪怕超出义务的部分也一并承担,圣人到了就连弟弟的青春期冲动都能包容,还是真的和自己一样抱持那样超越世俗的爱恋,佐助得不出结论。 “你哥总不可能一辈子都陪着你吧?”朋友鸣人的一句无心之言却被初二的佐助牢记在心。的确,哥哥总有一天会成家,某天或许会领着哪个漂亮的嫂子...一想到鼬的身边站的不再是自己,佐助就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烦躁。他本来趴在桌上睡觉,这下困意全失,黑着脸打发走了在自己座位旁边的鸣人,让他去找他最爱的Sakura酱。 “走了。”丢下一句没名没姓地道别,他拎包就走。 初中生放学比高中早,佐助一如往常地站在隔壁高中门口等哥哥出来。半小时后,五点三十分,放学铃声准时打响。佐助在人群中寻找那个高挑的黑色长发身影,目光在各种陌生面孔上扫过直到与哥哥对上视线。今天他也是一个人,甚至周围人群碍于他学生会长的气场自动形成一个距离,在人群中十分显眼。 佐助闪闪发亮的眼神不容忽视,让鼬不禁联想到站在门口等待主人回家但又强装矜持的小猫。起了点捉弄的心思,故意放慢脚步,看着佐助脸上的表情从不解到生气,再到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少年还带着一点幼态的俊脸逐渐放大,直到凑在自己跟前:“哥哥故意的吗?”佐助也没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和刚才那句对着鸣人的告别相差甚远,在哥哥面前讲话语气总会不自觉变软。 “抱歉佐助。”鼬微笑着接过他的手提包,“原谅我好吗?” 佐助鼓着嘴去碰哥哥的手,示意他把手腾出来给自己。鼬会意,反手将他握住:“回家吧?今晚想吃什么?” 哥哥系上围裙在厨房忙碌做饭的身影,佐助从小到大看过无数次。鼬8岁时就承担了大部分照顾佐助的责任,爸妈常年出差在外。鼬将弟弟安置在宝宝椅上,搬着小凳子在厨房给他煮面。在佐助眼里,哥哥似乎一直都无所不能,直到他记事那年,他才意识到原来哥哥真的不会做饭。真是难以想象自己是怎么靠着吃面和菜拌肉泥长这么大的,除了营养均衡以外可以说和好吃绝对毫无关系,甚至哥哥还会放错盐和糖——好吧,这件事后来被证实并非错放。 在六年级的佐助目睹鼬给自己的三色丸子添上致死量的糖浆后,他似乎明白了,这么多年被折磨的味觉从何而来。 思及此,正好也走到超市旁边,佐助拉住哥哥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晚饭还是我来吧,哥哥。”被折磨的味觉有早餐和午餐就够了。毕竟自己早上起不来,每次都是卡着点被哥哥叫醒,包里已经放好当天的便当。一周五天的上学时间至少有三天是甜甜的玉子烧。尽管佐助做饭也只是能入口的程度,但也足够拯救他被甜味麻痹的神经了。 在冷冻区选好牛排,生鲜拿了青菜和番茄之后佐助觉得这些用来二人食的饭菜已经足够,就推着车前往收银台。此时鼬拿着一盒三色丸子默默放了进来,被佐助瞪了之后对他解释道:“这周第一个。” “今天才周一,鼬。” 终于是吃上一顿像样的饭,佐助注视着桌上热气腾腾的菜,心满意足地给自己的米饭撒上最爱的木鱼花,接着舀起一勺番茄炒蛋,酸甜适中。但身旁的鼬似乎被酸到了,吃过一口之后没再对着这道菜动过筷子。也就只有这种时候佐助才能在哥哥脸上看到比较大的情绪波动。 有些时候他也会好奇,哥哥是不是一直都这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想要看到哥哥身上更多的表情,了解他更多。 开春,佐助从初二升上初三,鼬顺利从高中毕业进入重点大学,好在二人仍在同一城市。大学的学生会比高中更忙,有些时候佐助只能独自一人吃饭,再把做好的晚饭放进冰箱。每次发生这样的事情,第二天早晨佐助都会被穿着围裙做饭哥哥的背影和柜子里洗完的碗筷抚平那点微小的失落情绪。经过这几年的磨练,佐助的做饭水平突飞猛进,尽管如此,因为赖床还是逃不开甜度拉满的早饭和午饭。 但也不知从何时起,佐助的眼睛离不开鼬因为围裙绑带勾勒出的一截纤细腰身,还有他动作时背后黑发的晃动,低头切菜时垂下遮住脸的鬓角。总之,尽管知道等下端给自己的会是什么东西,但他还是很喜欢看哥哥做饭的样子,只要是像这样独属于宇智波佐助,弟弟这一身份的面目,他都喜欢。早上从房间打着哈欠走出来,就能感受到居家的温馨扑面而来。尽管鼬自己不知道,但佐助发现了,每次他给弟弟做饭不自觉露出的温柔神情,嘴角上扬的弧度格外明显。佐助将这种过度的在意和占有欲都归为对哥哥的憧憬和依赖。 还有每天晚上的同床共枕,鼬习惯侧睡,佐助总会盯着那在枕头上铺散开的黑发,深吸一口气,鼻尖萦绕的都是哥哥身上的味道。从背后看,哥哥的身形确实雌雄莫辨,漂亮的及腰长发,被子盖在身上也能显出的曲线,腰和大腿都有明显的起伏。或许是爱吃甜食的缘故,鼬的大腿不像寻常男性那样干瘦,也不是坚硬的肌肉感,而是有些肉感的,更接近女性。 这份感情在他心中日渐生根发芽,如今已发展到他不容忽视的程度。对着哥哥看得入迷,但高中周围男性同学因青春期而蠢蠢欲动,他们爱不释手的成人色情杂志或是影片中交叠的肉体他都提不起任何兴趣。直到某次同学看的色情电影里有一个绑着低马尾的黑色长发背影,裸着的后背,被一下下撞击掀起的臀肉和大腿的抖动,一瞬间让佐助幻视了自己的亲生哥哥宇智波鼬。虽然他很快就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但那天夜里这个妄念还是占据了他的梦。 梦里他将那绸缎似的黑发拨开,吻着面前光洁的后背,沿着脊椎骨直到两片肩胛,身下人发出低沉的喘息。佐助俯下身挑起对方的下巴,发现对方就是宇智波鼬。大自己五岁的,亲生哥哥,出现在自己的春梦里,这一认知让佐助从梦中抽离。 是了,毕竟色情片里的女优没有这么柔顺的黑发,也没有那条明显的红色发圈。这一个梦从一开始就是早有预谋,只是他直到看到那张脸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心思是多么出格越界。佐助猛地睁开眼,坐起身,下体的欲望挺立着,一时的绮丽被打断,得不到释放让他紧紧皱起眉。最终还是将手伸向裤子,脑子都是梦里那道身影。想象着他腰的触感,他因为快感而失控的表情,不再是平日里的波澜不惊,而是如惊醒前惊鸿一瞥,红唇微张,眼神迷离,满面潮红。 佐助低叹一声在自己手中射了出来,而脑海里的鼬也被他射了一身,白色的精液沾在他冷白的皮肤上,身体因为受到刺激而微微颤抖。昔日里高高在上的哥哥终于被他拽下神坛,浸淫在他无边的欲望里,身体都被打上标记。 冷静下来后,佐助面无表情地下床,将手擦干净,换了一条裤子。他在黑夜中摸索到鼬的房间前,注视着紧闭的门良久,才回到床上,但他没能睡着,躺在哥哥的身边他的心脏就加速如擂鼓,在胸腔里回荡的声音吵得他睡不着。 佐助不明白自己这份躁动该如何处理,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分房。鼬也认为他们不应该继续像小时候那样抵足而眠了,于是很快地替佐助收拾好一个房间,就在自己的隔壁。佐助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直接拉远他们之间的距离,尽管带了些刻意的痕迹但不得不说十分有效。他试着用学业塞满所有的时间,好让自己不要再滋生对哥哥的想法,可这份感情已存在太久,不能够轻易压抑。过分的克制反而引来夜晚梦中进一步的放纵,当他躺在床上,潜意识得以主导时,哥哥总会时不时出现。也不是每次都双方像第一次春梦那样赤裸坦诚相见,但无一例外的,每次鼬和自己的距离都近得远超世俗中对亲情关系的认知。 他们有过紧贴在一起蹭着嘴唇浅浅地亲吻,或是鼬像个艳鬼一般从背后搂住佐助替他手淫,温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脖颈,更过分的还有佐助扯开鼬的白衬衫,将他双手束起举过头顶,低头吮吸他的乳尖,用舌头顶弄,再用牙轻啃咬。每一场欲念里,鼬的表情都是他平时见不到的,那样摄人心魄,以至于他明知是虚假却沉溺其中。 不得不说,佐助真觉得自己的魂好像被每晚准时出现在梦里的哥哥勾走了。尽管成绩没有下滑,但白天却常感到困倦,因为夜晚的睡眠质量太差,别说是清理疲惫,甚至可以说是给他增加许多精神负担。青春期的躁动他这才亲身体会到,只不过别人都是对着那些成人制品发泄,而自己根本找不到释放的途径。每月一次的回家,他像渴水的鱼那样汲取着鼬身上的气息,哥哥特有的,焚香与草木灰的香味。 有一次佐助甚至拿走了鼬一件衣柜深处不常穿的衣服,上面带满令他安心的味道,自那以后成了他一个月的“抱枕”。然后将其混进洗衣篮里,再去偷一件衣服带走。哥哥的气息一定程度上安抚了他不稳定的睡眠,恍惚间有种哥哥还和自己同床共枕的错觉。 佐助对哥哥的感情逐日递增,他明白迟早有一天自己会不再满足于幻想,或是独占鼬身边的东西,而是将每晚困扰他的梦付诸实践。哥哥会作出什么反应?他不敢去想。但没人教他,对自己亲生哥哥产生性欲之后,把自己亲哥哥当作性幻想对象之后该怎么办。鼬的一举一动,不设防备的态度,洗完澡披着浴袍,头发打湿垂在肩头的模样,对自己微笑的模样,尽管自己毫无理由地搬出家居住,也不变的关心态度,如此种种,皆在撩拨他的心弦。给他的痴心妄想提供养料,供其继续扭曲生长,直到不知不觉间如藤蔓一样缠满他的整颗心脏,叫他窒息之余又尝到一丝甜味来。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佐助高二,鼬跳级从大学毕业,他们平静的生活发生了一点微小的改变。作为成绩优异的高材生,鼬得到一份较为清闲又薪资不错的工作,公司不怎么需要加班,但现在时间不太凑巧,最近几天他都要开会,刚接手的项目让他们小组难得地忙碌起来。他正靠在沙发上打盹,就被手机提示音想起,中午一点,距离上班还有半个小时。屏幕显示收到了佐助老师的信息,说佐助上课睡觉,甚至经常午休后下午的课就不知去向。鼬看完屏幕上的文字后立即站起身,一边单手打字和老师说自己马上过去,一边将椅子上随手放的长风衣匆匆捞起,抓上玄关桌子上的钥匙,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尽管强打精神,鼬的脸上还是难掩疲惫。下午的会议只能跟组员说声抱歉然后请假了,工作哪有弟弟的学习重要。他将电话放在耳边,摁下电梯按钮,开口时声音沙哑得吓人,他清清嗓子:“咳,抱歉。今天下午的要请假,临时有急事。” 同事以为他感冒,忙关心道:“知道了。请好好休息,鼬先生。” 他开车去了佐助的高中,没想到时隔半月去见弟弟是这种原因。鼬一身西装革履,领带皮鞋穿得端正又官方,上课时间,他出现在走廊上有些突兀,但很快他看见对面也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是佐助。他穿着制服,白衬衫领口解开几颗扣子,外套随意地敞着,手里还拿着一根吃了一半的冰棍。 正值秋天,天气已经转凉,地上随处可见金黄的落叶,往常这个时候鼬都会紧盯着佐助让他不能吃冰,没想到一离开自己无法无天之后就被抓了个现行。“佐助。”他开口道。佐助没想到自己的性幻想对象突然来了学校,愣着舔了一口冰棍,冰凉的口感拉回了他的思绪,这才意识到手上拿的是绝不能在这个季节出现在哥哥眼前的违禁品。他转头将冰棍扔进垃圾桶,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地走到哥哥身边,从善如流地回应道:“哥哥怎么来学校了?” 佐助面上不显,实则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哥哥的表情,但他读不出来鼬的内心,除了眼底的青黑以外什么都没发现。他只能试探性地问道:“哥哥,最近很累吗?” 鼬避而不谈:“办公室在哪?” “我带你去。” 闻言鼬习惯性地伸手去牵,却扑了个空。佐助已经率先迈步出去,发现哥哥没跟上来疑惑地回过头:“怎么了哥哥?不一起吗?” 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复又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依旧让人辨不出他的想法:“没事,走吧。” 推开办公室的门,老师从办公桌后抬起头,看见佐助身后跟着的鼬,兄弟二人极其相似又同样俊美的脸庞让她吓了一跳,甚至身上的沉郁气质也是如出一辙,该说真不愧是宇智波吗,当年哥哥上学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优秀又生人勿近。 “鼬先生,佐助这学期上课睡觉,下午逃课次数实在太多,再这样下去,就算他是年级前十我们也不得不对他做出处分的警告。您知道的,严重的话会影响毕业时间。这么优秀的孩子,我也不愿意看他被这样的事情耽误。” 鼬揉揉眉心,叹了口气:“好的,谢谢您。我会注意的。” 佐助站在一旁抱着手臂神色晦暗不明,见这场对话有要结束的迹象,无视欲言又止的老师,张嘴问道:“可以走了吗哥哥。” 鼬礼貌地向老师道了谢,就带着佐助离开了。夕阳西下,霞光染红正片天空,佐助和鼬缓步走在操场上。鼬一言不发,两人平行走在两条相邻的跑道上,没有人越界半步。 “佐助。”鼬停下脚步率先打破这份沉默,秋风瑟瑟,拂动了他的衣角。前方的佐助应声回头,两人的表情都称不上好看,“你觉得,我没发现衣柜里少了东西吗。是因为这件事?”佐助闻言瞪大眼睛,此刻他无比想要探究哥哥的内心,哥哥到底知道了多少,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可惜只是徒劳,鼬的神情还是那样无懈可击,这让他没来由地生出一点恼怒的情绪。 对于宇智波鼬来说他的弟弟的确是最重要的存在。但他一个连自己的感情都淡漠的人,真的能处理好别人对他的感情吗。佐助嘲讽似的勾了一下嘴角,哪怕发现亲生弟弟对自己产生了不可告人的隐秘心思,似乎也掀不起一丝波动。这只不过是他待办清单中比较棘手的一项,但也只会是这么一个需要打勾可以量化的对象,可感情的事情怎么是能够这样简单衡量的。 “哥哥都知道了吗。”佐助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少年人的身形在此刻莫名显得有些单薄。 不想听见哥哥的回答,佐助内心突然有一种冲动。于是他付诸实践了。他要打破他们之间这层岌岌可危的屏障,将兄友弟恭的世俗伦理通通抛开。在心里扭曲生长的感情终于在今天开出了花,他的爱意,他的渴求,他不想被轻视的恼怒,如此种种皆在胸腔内翻涌。他目光沉沉地和鼬对视,霎那间鼬仿佛回到当年,自己还在高中的时候,佐助在校门口等他放学,但初中时佐助的眼神还是孺慕之情,对年长者的依赖毫不遮掩。而不像现在这样充满侵略性,尽管身高还未发育完全,此时的表情却成熟得让鼬感到有些陌生。那是一种想将他拆吃入腹,蚕食鲸吞的直白欲望。 他大步走向鼬,一把扯过他的领带,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鼻尖快要相触的程度。鼬被他带得低了头,因为惊讶微张开嘴。佐助就在这时仰起脸,迎上了哥哥的唇。很软,比梦里的还要软,而且带着哥哥身上的温度。佐助用舌头舔着鼬的唇瓣,踮起脚更进一步地侵略,含糊地说道:“哥哥...唔,不要回答我了。”他不敢面对鼬对他下达的判决。 鼬被他堵住所有话语,脑内组织好的话语顷刻全部消失。他睁着眼,却对不上佐助的视线。似乎是不敢和他对上,佐助的双眼紧闭,用力到眉头微皱。两人都不会换气,一吻结束,都或多或少带上了狼狈的喘。佐助松开对鼬的桎梏,拽着他的手腕往前走,但眼神始终游移看向一旁。鼬被他拉得走路不稳,踉跄地跟在他身后。 佐助走进器材室,反手将门关上,把鼬压在门板上又吻了上去。这一次更加用力,双方嘴里都尝出一点腥甜的血味来。反正就凭刚刚的事哥哥也不会原谅自己了,不如做的更过分一点。佐助这样想着,将自己的外套脱下丢在一旁的海绵垫子上,将哥哥的两只手用刚刚扯下的领带束缚在身后。 “哥哥不原谅我也没关系。”他自顾自地说着,将哥哥拉到自己的衣服上坐下,手搭在他身体两侧,半跪着仰头和他对视,“我会一直爱着哥哥的。”鼬本就因睡眠不足而反应变慢,如今陷入这样的状况更是让他大脑过载,他的风衣因为刚才的激烈动作变得凌乱,褪至臂弯。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发现佐助不知什么时候将他的皮带解开,用牙咬住了他的西裤拉链。 “别,不行...佐助。”鼬有些慌乱,声音都变了调,但这点微小的反抗根本无法起效。佐助叼着拉链逐渐向下,冒着热气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弹了出来,轻轻拍在佐助脸上。“哥哥怎么...”佐助的声音带上笑意,伸手隔着内裤逗弄几下,发现那物什变得更加硬挺,“原来哥哥也硬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鼬闭上眼别过头,无视他的问话。但下体传来的刺激格外清晰,四周昏暗,他看不清佐助的动作,接下来的遭遇一切都是未知。佐助将他的内裤也拉下,挺立的阴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张开嘴含住粉色的龟头。最敏感的地方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鼬的腿根发颤,想用手推开佐助却因为领带的束缚,只能徒劳地动了动腰,无意识间将柱身又往挺入少许。佐助被激得喉咙一阵收缩,他抬起眼看了一眼鼬,眼里有水光闪动。这才发现哥哥的表情比自己更加迷离,目光涣散对不上焦点,双眼眯起,生理性泪水缓缓流下,比梦里还要生动诱人。这次是真切的现实,佐助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真的对哥哥做了一直肖想的事情。 他松开嘴,改用手套弄:“哥哥不要欺负我了。”声音很软,带了些撒娇的鼻音。另一只手解开鼬的衬衫扣子,玷污这一丝不苟的洁白让他更加兴奋。鼬的乳尖也是粉色的,他用嘴唇蹭了蹭,伸出一截红舌舔过,又用牙齿去磨。这下不只是腰,全身都在发着抖。常年包裹在正装下的身体雪白又细腻,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带被他一个个开发,这一认知让他愉悦不已:“哥哥应该很舒服吧。” 只不过现在的鼬无暇顾及他说的话,快感将他的意识冲的七零八落,经过刚才的折腾,甚至有些缺氧,身体上的刺激和心理上的羞耻让他无地自容,张开嘴只能吐出情色的喘息。 佐助扶着柱身再一次将其纳入口中,这次进得更深,他故意吸了一口,满意地听见鼬的一声惊喘和看见他绷紧的大腿。他低头做了一个深喉,头发蹭到鼬腿根的皮肤,他挣扎着想逃开却被佐助摁住。手指掐进肉里很快留下红痕,鼬的小腹不断抽动,他意识到自己快到极限:“佐助...别弄了...”感受到口中性器的颤动,佐助含得更加用力,鼬被快感刺激得再也控制不住,在佐助的嘴里释放出几股白浊。接着他看见佐助喉结上下一动,竟是将那些东西全咽下了。精液的味道又腥又粘稠,能感受到哥哥应该禁欲很久了,就连自慰也很长时间不曾有过。他又凑上去和鼬接吻,这一次温柔又缠绵,带了讨好求赏的心思。 鼬尝到佐助嘴里还未散去的味道,皱了皱眉,佐助捧着他的脸,见状笑了:“哥哥连自己的都嫌弃吗。” “下次不要这么做。”鼬正色道,“对身体不好。”佐助心想哥哥还有空担心别人,明明自己现在的处境才是危险的那个吧。手边没有润滑,一时兴起而为,做事自然是漏洞百出,只能用点别的方式。 他将鼬的腿抬起,西装裤进一步落下,堆在脚踝。佐助这才发现哥哥小腿上的袜夹和紧绷的黑色短袜。原来自己一直以来爱不释手的皮质绑带是这么用的,佐助握着哥哥的小腿,手指摩挲过上面的环。虽是正装必备的东西,但却有种隐秘的色情。他又看见了哥哥不为人知的一面,有了这样的认知,他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 鼬不明白佐助突然的激动从何而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他似乎颇为在意自己的腿袜。“我之前发现丢了一双袜夹。”鼬的气息仍不太稳,但开口说出的话却让佐助觉得他从容得可恶,“你要是喜欢就送你。我身上的也可以。” 佐助闻言呼吸一紧,真应该把哥哥的嘴也一起堵上。随便就能讲出这么让人误会,扰乱思绪的话真是太过分了。他愤愤地凑上去咬了一口鼬的下唇,讲话音节都黏糊在一起:“哥哥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会误会的。”误会哥哥也和自己有一样的感情。 到底是单纯的扮演兄长这个角色,哪怕超出义务的部分也一并承担,圣人到了就连弟弟的青春期冲动都能包容,还是真的和自己一样抱持那样超越世俗的爱恋,佐助得不出结论。但这不妨碍他把哥哥撩拨的话当作纵容。 佐助用手指掰开鼬的臀瓣,低头舔了上去。鼬小腹收紧,脖颈后仰,后穴被拓开的感觉太过奇怪,再加上对这样行为的抗拒,他试图合拢双腿,又被佐助拉开。穴口变得湿润,佐助试着伸入一根手指,内里还是有点发涩,但身体已经开始自动分泌液体。他尝试着向内,直到触及某点时,听见鼬的喘息明显变得更重。据说这个姿势很容易找到前列腺,互联网诚不欺他。佐助顾及着哥哥的感受,一边帮他套弄性器一边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又张开,撑出一个小口。 性器的快感盖过了后穴的不适,再加上前列腺时不时传来的刺激,鼬逐渐习惯了这样的侵入感。在三指都能顺畅进出之后,佐助将自己的裤子脱下,解放出从刚才开始就发疼的性器,发红的前端在穴口蹭了两下,然后直接挺入了鼬的身体。 佐助将鼬搂住,两手绕到他背后解开了对他的束缚。“痛就咬我吧哥哥。”他怕自己第一次不熟练,没轻没重地伤到鼬,再加上都做到这一步,鼬不会打断自己了。他亲吻鼬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明显的红点。腰部动作不断,每一下都用力地侵入到最深处,鼬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被佐助顶出一个凸起的弧度,有种快要被撑破的恐慌感。佐助察觉到他的动作,安抚性地啄吻他的唇:“哥哥…舒服吗。不会坏的放心吧。”哥哥的适应能力很强,他从一开始就发现了。忍痛的能力也是,小时候做饭烫伤手,厨房里却什么动静也没有。但其实他都知道的。 “哥哥。好喜欢你。”佐助借着半刻荒唐说出他真心的告白,也就只有趁着这种时候他才敢有所袒露。但他没发现的是,鼬默默地抬起手回抱了他,像是一个无声的回答。 快感尖锐又密集,快要在欲海里沉溺窒息。他在佐助的背上留下多道浅浅的抓痕,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初秋,天气转凉,但皮肉紧贴在一起,仿佛被潮湿的蛛丝粘连,谁也没觉得冷。做爱的快感让他们都体温升高,热血上涌,深陷在这最原始的冲动中。 佐助最终释放在鼬体内深处,在精液喷在内壁上的瞬间,鼬的前端也跟着一起射了。鼬抱着他,似乎彻底没了力气。不仅是脸,就连身上也充血发红,舌头也收不回去,鼻尖和额头上沾满汗珠。哥哥不论什么时候都很好看,佐助捧着哥哥的脸,额头相触,难舍难分。 鼬放松下来才察觉,自己的腿根因为保持岔开的姿势太久加上肌肉紧张,有些酸疼,甚至难以并拢,腰也发软。佐助替他整理好裤子,拉起他的手细细检查后发现应该是因为挣扎力度不大,没有留下太明显的痕迹,这才扶着他从垫子上下来。鼬的脚碰到地面就发软打颤,只能靠在佐助身上,脸上还带着高潮的余韵。佐助很享受哥哥身上传来的温度和重量,有种他们成了亲密无间恋人的错觉。 哥哥面对情事看起来比自己还青涩。佐助帮鼬扣好风衣扣子,否则走出去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刚刚他们做了什么。鼬的头发乱了,几缕乌丝滑落,遮住他低垂的眉眼,佐助在他面前蹲下也没做出任何反应。佐助拉着鼬的手,刚才的逾矩已经让他满足:“哥哥,我们回家吧?” 外面的夕阳几乎没入地平线,霞光退去,夜幕渐深。感受到秋风萧瑟的凉意,佐助将握着哥哥的手紧了紧,幸好刚才替哥哥拉好衣服,不然怕是要受风感冒。对他来说,此刻能明目张胆地和哥哥牵手走过校园,满心沉甸甸地洋溢着欢喜和幸福。只有哥哥在身边的时候自己才是完整的。 一路无话走到车边,鼬掏出车钥匙解锁,在佐助疑惑的目光下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哥哥?”佐助愣在原地,看着从善如流坐进里侧的鼬,“让我开车吗?” “不是要继续吗。” 佐助深吸一口气。 鼬已经打开了车上的暖气,自觉地将风衣解开,衬衫仍维持着之前凌乱的模样,仔细一看还能发现裤子裆部颜色更深,应该是含不住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了出来。佐助这才发现自己收拾的匆忙,忘记帮哥哥清理了,毕竟器材室环境简陋…是因为这样才让他误解的吗。他后知后觉地满脸通红:“哥哥刚才,还不够吗?”光顾着自己忘记关心哥哥舒不舒服了,佐助在脑内飞速复盘刚才的性事,越是回忆哥哥的反应脸越发红,哥哥明明从始至终看上去都很舒服的样子… 佐助还在那里纠结地自我复盘,鼬已经挪到了车门边:“让让。”佐助看着哥哥身上到处暧昧的痕迹和他那张恢复平静但难掩喘息的脸,气不打一出来:“哥哥打算做什么?” “出去开车啊。”鼬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哥哥现在这样还想怎么开车。”佐助俯下身将鼬压在座位上,埋在他的脖颈间,“既然哥哥还不满意那就继续吧。” “等下佐助,唔。记得关门。”鼬说完下唇就又被咬了一下,佐助趴在他身上鼓着嘴:“哥哥还有心思想别的吗。”鼬的这副态度让更加不安,为什么对自己的行为这么放任,“哥哥不会明天就要离开我了吧。”他将门“砰”一声关上,让哥哥坐在自己腿上,掠夺般恶狠狠地亲他。 体位的原因,鼬抬头就会碰到车顶,他只能把头靠在佐助的肩上一直往下坐,发丝蹭着佐助的脖子,激起一阵痒意。佐助的性器进到了一个之前不曾有过的深度,每一次都碾过他的敏感点,后穴不断绞紧。佐助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让他放松,鼬却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佐助下腹一麻,啧了一声。 “轻一点。”鼬全身都发软,只能趴在佐助身上,手臂无力地绕过他的脖子垂下,“太重了…呜。”他无意识地求饶只换来更过分的对待,被捅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佐助似乎误会了他刚刚说的话,笃定他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分明是他给了远大于社畜能承受范围的激烈情事,还要用一副期待的,暧昧不清的眼神看他,像在讨要什么一样。 青春期的男高中生情绪真是瞬息万变,敏感多疑还不听人解释,体力也是好得过分。车上的暖气让鼬昏昏欲睡,在又一次被操射之后他堪堪维持清醒的理智彻底断线,靠在始作俑者身上睡了过去。 那天佐助面对自己这一手促成的状况沉默半晌,抱着哥哥打车回了家,匆忙间也不忘把车熄火,钥匙带走。 回到家,凭借着私心把哥哥放到自己的床上,自孩提时代仰望的背影,如今被他从里到外的玷污了个遍,现在还躺在自己的床上,毫无防备地睡着。他拎了一盆水过来帮哥哥擦拭,面对自己两次射进去的东西脸一路烧到耳尖。被使用过度的后穴一抬起腿就流出一股白色的浊液,穴口红肿,屁股也被撞的发红,佐助只觉得自己多看几眼都要把持不住,而当事人睡梦中迷蒙的一句话更是快把他点着了: “佐助。唔,注意节制。” 在哥哥眼里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形象!他一边崩溃哥哥对自己的误解一边对哥哥潜意识叫出的名字感到窃喜。哪怕是睡着了也认得出自己,只会叫自己的名字。 而第二天鼬收到一条高额违章停车罚单什么的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