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鼬】科学忍术拯救失足鳏夫 pwp 很短 叔佐x秽土鼬 小波骨2025情人节快乐 ——他做梦梦到哥哥回来了。 佐助注视着面前的哥哥,活生生,有心跳,会呼吸,他将哥哥搂在怀里:“哥哥,自从你回来之后,每一天都过得像梦。”鼬拍着他的背,感受到自己肩上的衣服湿了一块,无奈地道:“我都回来多久了,别想了。”想起当初遭遇的桩桩件件,鼬也陷入沉默,终究是让他最爱的人受苦了。佐助拼命汲取着哥哥身上的体温,心里想着那么重的伤居然痊愈了,他感到庆幸,又有一瞬的难以置信。 睁开眼,他被冰冷的现实击中。原来都是梦。感觉到脸上冰凉,他抬起手,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已泪流满面。许多人都说梦醒之后怅然若失,可对自己来说呢,那悲伤程度怎么会这么清浅,正所谓“若失”,仿佛失去了某件事物。最痛苦的莫过于睡醒的那刻,梦中朦胧模糊的温暖被事实撕裂,仿佛又尝到一遍失去的痛苦。 而自己呢,他的心,的确在那一天,逝去了。意识到是梦的时候,千般悲恨,万般苦痛,皆化作网将他罩住,不得动弹。细细琢磨梦中细节,不知不觉中又回忆起相处的画面,故人眉眼依旧清晰,可惜注定被时间消磨。犹如吞下玻璃碎片,只有在刮过喉咙时能品出一点血味泛上的甜。 是了,还要将这份苦咀嚼几遍才能停下呢,怕是永远也难以忘怀了。给生者的惩罚就是铭记。 他是他哥留在这个世界上的遗物。倘若哥哥在天有灵,会听见此间自己恸哭的声音吗。若是好心入梦来,却发现对方睡醒反倒徒增悲伤,应该也会觉得困扰吧。 佐助翻身下床,今天是2月14日,一向是与他毫无关系的节日。最近他正好结束了对大筒木辉夜遗迹的调查,回到木叶村。佐助穿戴整齐推门出去,打算去买个饭团来当作早餐。一出门就看见广场上围着一群人,声音喧闹,隐约还能看见挂起的横幅上写了什么。佐助站在饭团的店铺前,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低头用嘴咬开自己的钱包,拿出对应的钱币付款。 店主热情地和他打招呼:“佐助君,知道吗,今天有情人节活动哦。”佐助看着店主捏饭团的动作,礼节性地点点头:“看见了。”“听说可以帮大家看见自己最想见到的人呢,呵呵。看来佐助君应该没有这个烦恼吧。”店主继续和他闲聊道。一回头就发现刚刚的黑发男人不见踪迹:“欸?佐助君,东西还没拿——” 佐助头也不回的向着广场快步走去。或许是一切冥冥中天意注定,今天早上他与那人刚在梦中相见,若是能在现实中亲身再体验一次哥哥身上的温度就好了。他走到广场一看,看见有人给大家分发一张声明须知。原来是大蛇丸捣鼓的利用白绝秽土转生复活术现在颇有成效,正想找人做第一批实验者。佐助快速浏览过纸上的内容,沉默了一瞬,想着干脆死马当做活马医吧,提起笔就写下了自己和哥哥的名字。由于他是毫不犹豫填写并且提交的,不少人侧目看了他一眼,发现是佐助后就收回视线。 工作人员,也就是巳月接过纸后打量了一眼,发现对象是宇智波鼬后了然地挑挑眉。别人都填的是自己已故的爱人,只有佐助写他亲生哥哥的名字吗,真是.... 度过了难得休假悠闲的一天,晚上睡前,佐助躺在床上闭上眼入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大蛇丸真不靠谱,说好的让自己见到哥哥怎么一天了都没动静。 半夜,佐助被房间内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惊醒,他握紧枕头下的匕首睁开眼,迅速从床上坐起身,想着是什么不长眼的东西敢夜闯宇智波村遗址,然后自己朝思暮想的脸庞就这么措不及防地撞进他的视线。借着月光,他看见哥哥的面容,在月光下更衬得洁净无瑕,莹白如玉,没有一丝秽土转生的裂痕。 刹那间,佐助全然忘记早上的事情,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怎么哥哥今早才入梦来,晚上却又一次到访。佐助眼内蓄满泪水,悄无声息地落下,打在衣服上绽开两个圆形的痕迹。泪水在月光下反射着光,鼬被佐助的眼泪惊得愣住,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任何安慰的话语,他明白,在此刻都是徒劳。佐助把自己的情感压抑得太深,这样突然发泄一次对他也有好处。 佐助哐当一声将刀扔在地上,拉住哥哥的手,从善如流地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小腹上:“哥哥。晚上又见面了。又梦到你了。”这次的梦好真实,面前哥哥的手温暖又柔软,身上也是,是最接近现实的一次。鼬感受到自己的衣服湿了一片,想了想开口解释道:“抱歉佐助,找路花了一些时间,我来晚了。” “不要和我道歉哥哥。”佐助更进一步,将哥哥的腰双手环住。既然是梦的话,哥哥应该会听自己的话吧,那自己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许是被节日春情萌动的气息影响,佐助也大胆了起来。哥哥身上的味道还是自己熟悉的那样,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藏在心里许久的眼泪也像开了闸似的流出来。 鼬来不及做出解释,就被佐助用唇堵住了所有的话语。鼬也刚刚苏醒,脑袋并不清明,被佐助吻住时一时间愣住,尽管理智告诉他佐助现在的情绪不对劲,但情感上他又不忍拒绝佐助的请求,哪怕是这种方面的。佐助发现哥哥竟顺着自己的动作张开了嘴,放任自己撬开他的牙齿,用舌入侵他的口腔,更加兴奋了。今天梦里的哥哥好乖,好喜欢。这份畸形的爱意本就没有随着宇智波鼬的死而消散,不如说在了解到真相的那一刻,宇智波佐助所有的爱恨都被他一个人占据满,再容不下任何人。如今更是快要压抑不住,从他的行动,他的眼眸里溢出来,将他们淹没。 佐助站起身将哥哥压在床上,再次唇齿相缠,鼬刚刚重生本就迟钝,现在更是因为缺氧而意识不清。他身上穿着秽土袍,一躺下就露出大片脖颈的皮肤。佐助将袍子中间的拉链拉开,外衣之下不着寸缕,佐助的夜视能力让他能清楚地看见鼬因为空气刺激而挺立的乳尖,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莹莹的光,犹如落入凡间的精灵,对他不设任何防备,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简直是吸人精气的。佐助伸手蹂躏他的乳头,又掐又捻,甚至坏心眼地用指甲轻轻刺向乳孔,很快就充血变得更硬,鼬从没经受过来自这里的刺激,低低喘息着。 明明是一副完全男性化得躯体,或许是身体不好的缘故,鼬比佐助更加纤细。佐助怜惜地抚过哥哥的腰,能清晰地感受到鼬被他抚摸得颤栗不止,小腹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却从没做出过逃离的动作。佐助敏锐地察觉到哥哥的对自己的予取予求,心下更加确信这是一场梦,他的动作也更加放肆。他褪下哥哥的裤子,秽土衣服下没有任何内衣,鼬的下体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粉色的龟头,已经抬头的柱身,还有那处隐秘的后穴。佐助让鼬翻过身去,听说对于男性来说,第一次用后入的姿势不适感会减弱一些。手边没有任何润滑的工具,但佐助却发现哥哥的后穴似乎已经自行分泌出了少量肠液。 秽土转生后的身体会完全遵从原主的身体,佐助用一根手指探入,忍不住揶揄道:“哥哥的身体真是天赋异禀。”刚刚进入,内里的软肉就讨好似的挤压他的手指,穴口也紧得不行,果然是从未开发过的稚嫩处子穴。佐助一边扩张后穴,一边不忘照顾前端的性器,巧妙地套弄着,察觉到鼬有泄身的趋势就用手指堵住出精口。 “哥哥现在还不能射,不然等下你腰会酸。”佐助在心里默默感叹着鼬的敏感,话语里不禁带上些许笑意,被鼬捕捉到了,他的脸深深埋在佐助的枕头里,手因为羞耻抓紧了床单。佐助的枕头带着一股冷冽的好闻的味道,一股烟草和乌木混合的味道,冷调的木质和微甜的辛香相调和。这是自己不熟悉的佐助,从见到佐助的第一面鼬就意识到了,之后更是深刻,虽然不知道佐助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在做梦,不过更多的还是让他明早起来再解释吧。 今晚,两人或主动或被动,都沉浸于这一晌贪欢,一室荒唐。 佐助用两指拓开鼬的后穴,粉色的穴口被他绷得很紧,他一点点向内深入,直到找到凸起的一块。他轻轻摁下就听见鼬从枕头里溢出一声闷闷的惊喘。鼬看不见佐助的动作,只有下体一直被照顾得很好,叫他都要忽略了后穴被侵入的异物感,现在骤然一丝过电般的快感袭来,他难以克制住自己的反应。腿根也跟着颤抖起来,性器一跳一跳地,像是已经到达极限。佐助一边加快扩张的速度,一边将精孔再次堵住,阴茎被他这样折腾,憋得有些发红。鼬被限制释放的难耐占据心神,不自觉地挺动自己的腰,试图通过磨蹭床单来获得快感。被两次控射的感觉让他的理智断线,开口央求道:“佐助...松手...唔。”佐助扩张到后穴可以容纳三指顺利进出,估计应该差不多,将手抽出。穴里已经泥泞不堪,松软着等待物什的进入,情动的液体甚至沾满穴口,将佐助的手指都浸透。 “再忍忍,哥哥。”佐助安抚道,说着抬腰将自己的性器一次性挺入,后入的姿势可以很好的照顾到敏感点,性器碾过前列腺,穴里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猛烈收缩,佐助被夹得舒服,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鼬被刺激得失了神,前端尽管没了手的控制却还是射不出来,脑内的意识没有得到应允始终控制着。他徒劳地用胸口蹭着床单,腰抖个不停,生理性泪水和津液一起留下,浸湿了佐助的枕头。“哥哥累了吗。”佐助关心道,意识到鼬似乎在等自己的指令,开口道,“现在可以了。” 忍耐已久的渴求终于得到允许,鼬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前端和后穴同时达到了高潮。大脑意识和身体都被满足,鼬的思绪一片空白,全然没意识到刚刚他在乞求弟弟让自己释放。佐助轻笑一声:“哥哥好听话。” 鼬已经无法处理佐助说的话,迷迷糊糊地感受到他似乎是在叫自己,支吾着回应了一声,刚一开口,呻吟声就无法克制,话语也变得破碎:“佐助...哈啊...唔。想...嗯,想看着你。”佐助俯下身才能听清鼬的话语,他的体形比哥哥要大上一圈,这个姿势可以完全将哥哥笼罩在自己的怀里。佐助闻言将哥哥扶起,翻了个身,其间性器依旧插在后穴里,随着转身的动作,敏感点被狠狠地捣过,鼬的脚尖都绷直了,双眼睁大却无法聚焦,喉咙里溢出呜咽般的尖叫,似是求饶。 佐助毫不怜惜,反倒掐着他的腰将让他往下坐,性器因此到了一个更深的地方,在小腹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让鼬有种要被撑破的错觉。他伸手捂住肚子,摸到清晰的形状颤得更厉害了,身体却下意识往始作俑者身上靠去:“不要了佐助...不要了。”情潮一波比一波激烈,他根本招架不住,他平常对于性事并不感兴趣,此时自是不擅长应对,被冲晕了头脑。 鼬的反应青涩又勾人,因为从未体验过,此时卸下所有防备,他的反应完全无法隐藏。佐助对于鼬下意识的反应很受用,尽管舒服得过了头,鼬也从没想过要逃离他的怀抱。 太舒服了。鼬的手紧紧抓着佐助的后背,身体失了力气,无法反抗,只能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直达深处的毫不留情的顶弄。他双眼翻白,舌头控制不住地从嘴里吐出,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像是佐助身上的一个阴茎套子。肌肤紧密地相贴,佐助的体温略高于他的,甚至是滚烫,鼬有种自己在飞蛾扑火的错觉。 佐助抽插了近乎百来下后释放在了鼬的后穴里。浓精打在内壁上,快感自尾椎骨向上攀升。鼬全身颤抖,手无力地垂下,又小小的去了一次。液体一股一股浇灌在佐助的性器上,但前端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只在佐助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粘腻水痕。佐助的性器还没抽出,射精过后的不应期让他略微清醒过来。 “哥哥。”佐助突然睁大眼睛,用仅剩的一只手紧紧将鼬抱住,小心翼翼地,声线也都带上了哭腔,“我明天早上起来还能看见你吗?”鼬强撑着打起精神,用手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脖颈间:“我不会再消失了,佐助。我们约好了。”佐助闻言哭得更凶,他似乎坚信了哥哥的存在只是一片幻影,哪怕自己刚才亲身用各种方式验证过一遍都没能改变他的想法:“哥哥。我好想你。” “鼬,不要再留下我一个人了。”他几乎是用气音说出这句话。哭得宛如当年那个七岁的,还要扯着哥哥衣角仰起头才能看见他的孩子。鼬解释无法,再这样下去两个人一晚上都不要睡觉了,他将佐助的头定住,额头相贴,让自己的话能够达到佐助的耳朵里:“睡觉吧,明天早上你就可以验证了,关于我的存在。顺便向我解释一下,你的左手。”佐助似乎被暂时安抚下来,他点点头,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仍维持着这样一个相拥的姿势。 鼬停顿半晌,闭了闭眼似乎下定某种决心,有些尴尬地说道:“佐助,放开我。还有,把你的那个...”拿出去。佐助仍旧坚持:“不要。不出去。” “...行。但是至少睡觉。” 第二天清晨,佐助猛地睁开眼,昨夜的记忆回笼,他扶额,意识到这一切似乎不是做梦,他确实对着哥哥,做出了那些荒唐事。不仅如此,还抱着哥哥哭了两次,甚至...佐助脸后知后觉地一红,将自己略微晨勃的性器抽了出来,自己昨晚射进去的精液也顺着使用过度的红肿穴口流了出来。尽管这些事他已肖想多年,可突然用这样的方式完全暴露在哥哥面前,饶是他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察觉到鼬的眼皮微微颤动,似乎有醒来的迹象,避免对视佐助赶忙闭上双眼,假装睡着。 鼬对于佐助的了解程度超出他自己的想象,佐助自以为完美的伪装其实早就被他一秒识破。鼬忍着笑意:“佐助,醒了就放开我吧。”佐助闻言打算继续掩耳盗铃,搂得更紧假装自己还没清醒地样子:“嗯...怎么了哥哥?我不放,哥哥继续陪我睡觉吧。” “你昨天晚上,弄进来的东西,要洗一下。”